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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2第三届{爱国孝亲抗击新冠疫情征文}被温柔以待的瞬间-李霞飞

来源:大字

被温柔以待的瞬间

李霞飞

2019年岁末,神州大地被一个噩耗笼罩:瘟疫来了!

这是我有生以来经历的第二次恐惧。

第一次是2008年的汶川大地震。那一年我18岁,还是个懵懂的学生。只记得当时是刘建才老师的化学课,记不清课堂内容,却至今都忘不了头顶摇晃的电视,脚绊晃动的桌椅,前排同学转身厌恶的表情(她以为我在故意踢她)以及反应过后大家的慌乱:推推搡搡的下楼,直奔操场。脚步刚站稳,脑海中马上浮现出父母和年迈奶奶的身影。一想到家中摇摇欲坠的土坯房,后背直发冷。跌跌撞撞的奔向学校的小卖部,因为只有那里有一部唯一可以联络家里的座机,却不料排队等候的人宛如从龙……

我知道,那是恐怖的感觉,尤其是后来每天的新闻播放不断上升的离开我们的人数。但由于少不经事,这种恐惧只在有效的心灵中短暂的停留。

真正体会到恐惧是今年的疫情大爆发:

今年,我三十岁,已为人母。新型冠状病毒在神州大地肆意横行已经六个月,起初,我没有太在意,只是当看到不断增加感染的人数时,有一点不安,抱着侥幸的心理想:武汉离大西北——远!然而,武汉竟然封城了。紧接着,我们所在的小县城也封城了“封城”——三十岁的我第一次经历。从除夕到以后的一个月里,我们一家人都足不出户,确切的说,是不让出去。原来,这个病毒的传染性这么迅速,鈡南山院士的告诫一次次的出现在新闻里,大街上几乎没有人。谁也不曾想,2020年的春节,中国人最传统盛大的节日,竟成了万人空巷!

就在这样人人自危的日子里,我认识了小区的保洁——刘姐。

刘姐,有点微胖,中等身材,一直穿那套深蓝的保洁服,染过的头发由于褪色变成了黄色,里面的白发却依稀看的很清楚!

由于疫情,每家每户每天只能出去一个人,我家自然是老公。五天过去了,十天,二十天……还是出不去,我有点被憋疯的感觉,终于抢了老公外出的机会。推开家门,楼道里充斥着消毒液的味道,尽管我戴着双层口罩。在三楼,第一次看到刘姐:她正弓着腰一丝不苟的搽着护栏,戴着手套的动作有点笨拙。看到我,她的眼角流出一丝笑意:“出去啊!”“嗯”我说。由于多日隔绝我竟有想要说话的冲动。

我站着,她蹲着,两个人都有点激动;从聊天中我得知,每天早上六点半她准时到小区,量体温,登记|消毒,然后一个楼层一个楼层的搞卫生,喷洒消毒液,十几栋楼,工作量是平时的三倍。腰酸腿疼是常事。“可是,我觉得大家需要我,我很开心”。她依然笑眯眯的。“我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你们住的舒心|、放心,这是我最开心的事,本来大家的心情已经很烦了,若小区里脏、乱、差,大家估计觉得更糟,听到她的话,我有点内疚了。

自己工作忙,平日里见到她也就打个招呼,从不和她说过一两句贴心的话,总觉得她就是个保洁大姐,没有共同语言。现在看来,她这么认真、积极、热心,是我狭隘了。我与她又闲聊了会。在灾难面前,人与人的距离竟自然而然的近了,就像我与她,就像那些毅然奔赴前线的无名英雄。武汉与他们非亲非故,但他们知道武汉需要他们,就算冒着被感染的危险,就算有可能永远的留在武汉,他们还是去了。

“去武汉的前一天,我剃光了头发。”

“我是汶川人,现在武汉有困难,去武汉,非我莫属。”

“我是90后,我最年轻,就算病了恢复也是最快,去武汉,非我莫属。”

“我没有结婚,牵绊少点,去武汉,非我莫属。”

“我是科室主任,去武汉,非我莫属。

我是护士长,经验丰富点,去武汉,非我莫属。

……

他们不是英雄,谁是英雄?

面对疫情的肆虐,没有一个人临阵脱逃,无论有没有去战场最前线,每一个人都默默坚守,厚重的防护服,肿胀的手脚,深深的口罩勒痕……若你过的舒适,定有人替你负重前行!

临走时,身后响起刘姐温柔的声音:“小心点,快去快回!”

“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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